【柏拉图有柏拉图的幸福,那你呢,亲爱的?】
                王立铭
  当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同走出警局时,时间恰逢正午,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
阳像是被踢翻了的火炉,倾泻出火焰般灼烫的光芒,笼罩着整片都市。
  我揽着依偎在怀中抽泣的女儿,穿过泊油路上腾腾升起的厚重湿气,走进街
摊边一家报亭旁的快餐店,打算歇息片刻。
  这家快餐店的顾客寥寥无几,俨然不符其坐落于市中心的高昂地价。
  头戴鸭舌帽的白面服务生询问需要点什么东西时,我下意识的转首向雅翎那
边望去,只见她正趴在餐桌上埋首低泣……
  在回家的途中我用尽各种方式去安慰雅翎,结果只是让她的哭泣得更厉害。
我尝试着用小拇指轻扰她的耳垂——这是她五、六岁时玩皮球摔跤后我经常使用
的手段,每次一扰动那肉嘟嘟的耳垂,她就被逗得由哭转笑。我还试着用下巴上
的胡渣去蹭她可爱的额头——那是在她要离开我们远赴他乡的前夜,她问我如果
想爸爸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顽皮的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便也逗得
这位大姑娘哈哈作笑了。
  然而此刻,不管我从记忆中多么费力的快速探寻出曾适用于我们父女之间的
那些默契的举动,都再也无法让此刻伏在我大腿上的少女,从已经溃堤的情感洪
流中唤醒过来。
  一路上我只是将手心盖伏在雅翎因抽泣而起伏的背上来回安抚,这个时候我
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人。
  家中。
  「爸爸,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那时他们的猜测。」雅翎的询问时基于她跟我在警局的时候听到过那些警
察推测妻子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近几日同样未去她们学校上课的一个学生有
关系。
  「他们没有道理怎么会胡乱猜测,如果那些警察完全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
在说起妈妈的事情时那么肯定!」
  「……」面对雅翎声嘶力竭的叫喊,在那么一刹那,我深感已失去了以往赖
 以生存的反应力;心中那个仅存的在自己无数次把妻子的行为往好处推想的
  幻想,都被冲动过后身体本能的理智一一驳倒。那个偏向真理与现实的诚实
灵魂,像一个活了大半个辈子行将就木的老人,终于在此刻闭上自己讲了一生谎
话的嘴,选择保持缄默。
  「你讲不出话来了是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妈妈出了事首先想到的
不是你,不是她的丈夫!」
  「我求求你别说了……」当我听到那句「为什么妈妈出了事首先想到的不是
你……」的时候,再也无力伪装,从泪腺喷涌而出的悲伤划过鼻尖的酸楚,使我
带着哽咽于哭声脱口而出。
  「呜……呜……」雅翎意识到了我精神上的崩溃,也不好再问,双手捧住自
己脸上的三角地带,山流瀑布般的泪水涓涓地顺着遮盖住下眼睑的指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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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
                柳芸
  港口急窜的风,旋转中送来一缕破败的黄叶黏在我的发梢上,刘辉走过来取
下枯叶,并将一件薄薄的衣衫披在我身上,我向他抱以笑容。虽然薄衫不足以御
寒,然而从刘辉关爱的眼神中却射出一抹淡淡的暖阳,使我备感欣慰,特别是在
这中颠沛流离的当下。
  其实我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工作日的前一天我喜欢在厨台上花掉一个上午
的时间去煲一碗粥,仅仅为了在中午《女人很开心》的脱口秀播出时能够随意的
翘起二郎腿,一边捧腹一边喝粥。
  每个周二的14:00,我会趁课后的间隙偷偷跑到女厕里面,关上厕所的
门,抽一根「玫瑰」牌的香烟,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抽烟斗挑这个时侯,我想时
因为周二的课更多吧,或者就像女人来事的周期一样,到了那一天我就想抽吧。
有很多事做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用安下心来享受这时光就好了。
  说到底,我是一个随性的女人,但鉴于这个标签化的世界,我的这些小秘密
也就只能藏到心里,被人窥见就将是亵渎伦理。有时候我会常问自己幸不幸福,
连一个让人显露本性都受谴责的社会,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那天和老公吵架离开家后,我本来想去学校宿舍安宿,没想到从停车场走出
来的时候被老李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强奸了,看到自己湿黏黏的阴
道和门卫老汉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那种绝望中惊人的愤慨使我将一把剪刀刺进
了他的心脏。
  每个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上的需求便会越来越饥渴,再加上老公时常
阳痿的毛病,让我感觉自己患上了性欲焦渴症和工作压迫症合一而成的精神分裂
症。这种感觉糟透了,所以当刘辉真正意义上从我的生命中出现时,我才意识到
饱经尘世的压抑后,身体里那另一个我终于复活,我需要得到被爱的慰藉,需要
性爱,需要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活着。
  杀人的事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回到家里去找丈夫,而是鬼使神差的来到
了刘辉的住处,这个行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可能人总会常常做出另他们
自己都难以预料的事来吧。总之,当一切的一切、各种各样的原因诱使事态发展
成如今的模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刘辉说要带我逃走的时候,我从哪个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觉得这是件荒
谬的事情。因为在他的阳具刺入我阴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人总要在有生之年做一
次自己想要的自己,也许不被世人接受,也许会被唾弃,但我是个率性的人,就
想每周二的抽烟时刻一样,我既然已经做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想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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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辉
  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山里的孩子」是庸俗
的世人强行为我贴上的标签,他们认为山里的孩子就应该勤奋好学,不浪费光阴,
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业上。
  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只能做大
多数人都评判成好的事,那么活着还有意思吗?
  那天我和柳芸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烟,她问我什么事幸福,我告诉她做自己喜
欢做的事就是幸福。「难道不需要承担代价吗?」她吐着烟圈问我,「如果一个
诚心争取自由的人连为之所要承担的代价都不敢买单,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呢?」柳芸吻着我的脸,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最精辟的一句话。
  当我和柳芸结合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一类人。她时那种被长期的生
活压力所掣受到肘的女人,没用的丈夫、远在天边的女儿、繁琐而虚伪的教育事
业等等,都早已让她想摆脱出来。柳芸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或者说那个真实的
柳芸,在与我结合的瞬间复活了。
  港口接待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情境将会何如,但是我
相信老大会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更何况我心爱的柳芸老师已经为这次逃亡支付给
了老大20万「安家费」
  ,这个数目相对于杀人案本身的严重性来说并不算昂贵,这也是老大对我说
的,「别人我都收100万的啦,谁叫我喜欢你这小子,20万就够了!」
  谢谢老大,谢谢柳芸,谢谢所有不幸的和幸运的,我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新世
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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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芸和刘辉的住所。
  「啊啊啊……噢!!」柳芸的大腿有力的紧紧盘在刘辉的腰上,双手撑在床
面,在刘辉凶猛的冲击下淫叫。
  「操你个骚屄的,我操得你爽吗,芸,我的宝贝!」刘辉喜欢看到柳芸肥嫩
嫩的奶球摇曳不定的样子,这让他内心很有成就感。
  「好舒服……啊哦……」张爱玲那句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屄道,此刻正真
实的在柳芸身上体现,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洞,一个被火龙填满的骚洞,
她需要快乐,为此,她宁愿忘记人伦和道德。
  「啪啪……」,刘辉能够感受到夹在自己腰部大腿的力量之美,他喜欢女人
身体某个部位的力量,例如大腿的丰腴、屁股的紧实、还有屄的张力……「骚屄,
叫我老公,快,老子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啪啪……」。
  「嗯……嗯……老公……操我……操你的女人……哦哦哦……」柳芸两眼翻
白,卷曲的长发搭在奶头,带给她一股奇特的骚动,「抓我的奶头宝贝……抓
……」。
  「哦~ 」还没等柳芸讲完,刘辉就伸出手按住那上下颠伏的巨乳,柔软火辣
的手感传遍全身,使他加紧下体运动的速度,「跟我做爱爽吧,骚货!」
  「爽……舒服……」被汗水与淫水浸湿的阴毛,紧密的黏在男人的鸡巴毛,
当柳芸体会到这种淫靡的黏稠时,阴道内强烈的震动使她紧紧抓住男人揉捏乳房
的手背。
  「你是骚货还是老师?」
  「我是骚货……啊啊啊……」
  「我要干死你……我的骚屄……啊啊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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