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
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
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
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
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
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
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
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
说:" 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
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
脯:" 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
楚芸" 嗯……" 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
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
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
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 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
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
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她知道,
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
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
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
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
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
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
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
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
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
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
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她放下腿,
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
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
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
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
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
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
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
楚芸一惊,下面立刻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腹,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
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
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
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
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
德斯防弹车。她刚想回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
" 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 楚芸见实在
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公和她闲扯了几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
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
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点不寻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回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
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
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
婆已经知道公公要回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
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
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
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 有
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
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自己是家里
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没有理由推辞。于
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好了茶水,见楚芸
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
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 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
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 沙瓦接
口说:" 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是
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 这是个非常危
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
文沙马上回应:" 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
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颂韬若有所思地说:" 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
是政坛的不倒翁。" 他转向文沙说:" 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
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百计稳住沙
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
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
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 沙汶先生
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 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何痕
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没
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
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
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
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个名字说出来。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索。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
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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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回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
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 芸奴来了,请主人吩咐。"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
眯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脱掉衬衫,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她转眼间把自
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 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
没让你讨厌吧?"
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在她的
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 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
一分钟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 谅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来吧。" 楚芸像得了大赦
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岔开腿,一只手伸
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
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着,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没
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它
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
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
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
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一边装回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 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
楚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
" 芸奴不敢。" 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
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 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了小
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头上
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着
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出
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 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
呢!"
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 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主人的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 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
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马的。"
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来的,到了他的嘴
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自己没有选择,只
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芸奴该
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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