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拉萨风云(19)
我这一白天都忙的晕头转向。
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
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
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看来汉人已经无路可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一
条路了。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忙完了手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总算松了口气,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
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
这里,有已经被我驯服了的大美人陶岚,还有另外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
都等着我料理呢。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俘虏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顺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
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对我说:夫人已经缓过劲来了,就是下面还有点流血。时不
时还是寻死觅活,而且脾气大的吓人,把那个什么医生骂的狗血喷头。
那个小娘们医生真是不简单,手艺不错,脾气还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气好,
伺候女人脾气也好。
我问他:" 给她吃什么东西了吗?" 扎西赶忙摇头道:" 按你的吩咐,闹的
厉害了,就给她喂屌吃。" " 喂了几次?" 扎西有点结巴了:" 大概十来次吧。
" 我心里暗道:" 那还不把她撑坏了。" 顺门缝往里面一看,只有一个看守顿珠
正坐在墙角打瞌睡。四个女人都在,都是一丝不挂。小肖护士仍反剪双手缩在墙
角,小周姑娘挨着她坐着。
陶岚的气色确实好多了,她的嘴角果然挂着两条明晃晃的白渍,连整个嘴唇
都是白花花的,高耸的奶子上也能看见大片亮白的痕迹。看来扎西他们真没给她
少吃。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短短一个白天,她就几乎恢复了原先沉鱼落雁的容颜。
看来这白菩提摩尼宝确实养人啊。
不过,我发现她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
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她胯下密匝匝的草丛东倒西歪,白一块
紫一块黏成了坨坨。
小谢医生这时正赤身跪在陶岚岔开的两腿之间,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
她的私处红肿的肉唇里侧擦着。
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我……
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工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去
死……
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
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叛
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看来她把从我这里吃的一肚子的气都撒在这个可怜的小谢军医身上了。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
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的……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
呜……呜呜……
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
像陶岚这种有身份的女人落到这样绝望的地步,发一点小脾气也算是人之常
情吧。屋里这场面确实满好看的,难怪这么多人围着看。
我正胡思乱想,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
笑着问:怎么,有空来看望老朋友?帕拉哈哈一笑,我们俩推开门并排走进了屋
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几个女人悲戚的哭声嘎然而止。小谢医生看见我们,
急忙收拾起药箱,默默地退到了墙角,规规矩矩地跪在了那里。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岚跟前,津津有味地打量着她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一
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哭的红肿的
眼睛得意地说:夫人别来无恙啊?
陶岚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顿时嘴唇哆嗦、
脸色惨白。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贵客,陶岚曾经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贵身份招待过他。
现在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连腿都给
岔开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见不得人的地方,陶岚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把夫人
请下来吧。
我朝旁边使个眼色,扎西和顿珠赶忙上去把陶岚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软塌
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岚双臂仍反绑在背后,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帕拉勾起陶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接着又托起她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奶
子摸了摸,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夫人真是名不虚传,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国色
天香、羞花闭月啊。
陶岚扭转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帕拉一边放肆地揉捏着陶岚柔软的奶子一边用关心的口吻对她说:听说夫人
不大肯合作,这可不好哦。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奉劝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顺之
者昌,逆之者忘。
丹增不智,想脚踏两只船,现在遭了报应。藏人不容,已经流亡国外。
大概是被俘以后第一次听到丹增的消息,陶岚光溜溜的身子明显一震,马上
就低低的垂下了头。
帕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继续说:可惜夫人一介女流,
想要蹈他的覆辙而不可得。
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知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句话吧?我劝你还是
乖乖的顺了弟兄们的意吧。
夫人这么年轻,以你的天姿国色,把弟兄们伺候好了,到大法王面前给你求
个情,说不定能得个善终。
陶岚猛的抬起头,呸了一声:你妄想!
我心里暗道:" 这贱人,刚吃饱饭就又神气起来了。看来还是欠收拾啊。"
帕拉却宽容的摇摇头道:夫人这些天闭门不出,闭目塞听,大概还不知道,拉萨
现在已经重回大法王的天下。
我们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你们的军区被我们重重包围,粮尽援绝,缴械出
藏就在眼前了。
陶岚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气愤的说:你胡说,你痴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动怒,你可知道,现在的局面只不过是历史的重
演。
他见陶岚愣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恐慌的眼
睛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宣统三年,你们汉人的辛亥年,我们的铁猪年,宣统
帝遣川军入藏。也是气势汹汹,进占拉萨,杀人抢物,闹的不可开交。
可大法王一声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们被断了归路,只好向大法王讨
饶。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们缴械弃资,从天竺国递解出境。
帕拉看看陶岚的反应接着说:民国三十八年,你们的己丑年,我们的土牛年,
汉人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处在拉萨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结果被大法王一声令下,
解除武装,递解出境。
他俯身逼近陶岚满是泪痕的脸咄咄逼人地问:夫人知道这两次汉人离藏留下
了什么吗?
除了枪械物资,还有他们的女人。
这些女人不乏颇有姿色者。可那时她们只能或做娼,或为奴。能给藏人收作
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帕拉抬起身舒了口气对陶岚说:和前两次一样,现在你们的军区也已经山穷
水尽了。我们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缴械出境了。
不过你们那个文工团我们不会放她们走的。过几天,夫人就可以和你原先的
那些同事见面了。
不过,到那时候,这里到处都是黄花大姑娘,你一个在男人胯下滚过几百遍
的残花败柳,可就不值钱了。
陶岚被他的话气的脸色发白,不顾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抬起脸来朝他叫
道:你这个畜生,你做梦!你不得好死。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历史课上完了。我是一片好心,看在老相视的面上,
请夫人三思。你们不是说汉藏一家吗?我们马上就来实行……不过,是汉藏一体
哦!哈哈……
他说完,两个大汉拉起连哭带骂拼命挣扎的陶岚,跟着帕拉,架到套间里面
去了。
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他面带潮红,一面系着裤带
一面连声赞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
这可是新鲜事。这几天陶岚不知给多少男人翻来覆去地肏了多少回了。骂也
骂过,叫也叫过,除了默默地掉两滴眼泪,还就是没放声哭过。就连被恩珠的随
从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出声。这回却不管不顾的哭出了声。
看来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管用了,比我这几天那翻来覆去的整治还管用。这
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转眼她又
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
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我一看不对,就跟
了进去。
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绑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
她的私处擦拭上药。
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
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幽怨的说:你们就这么拿女人不当人?她刚刚小产,
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七嘴八舌地打着哈哈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
肏的,哪个女人挨肏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
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把她拖到了一边。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
光裸的大腿劈开……
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你
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
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放
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
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
见帕拉转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软塌塌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丹增夫人这
两天确实累了,今天饶过她,改日再说吧!
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们气哼哼地拉起跪在地上的三
个光屁股女人,七手八脚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
干了起来。

第四部~拉萨风云(20)
我到外屋帮忙安排了一下,忽然看到了扔在太师椅旁边地上的那碗剩面条,
灵机一动,顺手端起来,回到里屋。
帕拉已经回到床前,意犹未尽地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正在津津有味的端
详。
我把大碗放在地上,伸手拍拍陶岚光溜溜的屁股,话里有话的说:" 夫人饿
了吧?念你伺候帕拉老爷有功,这碗面汤赏你喝了。" 陶岚一愣,脸色顿时变得
煞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帕拉有点莫名奇妙的看着我。
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绝食了四五天,寻死觅活的,刚被我收拾服帖。
" 说着拽住陶岚捆在背后的胳膊,连拉带架把她弄到了床下。
陶岚直直地跪在地上。我指着她面前的那盆面汤阴阳怪气地说:" 这是夫人
最爱吃的鸡蛋挂面汤,大概有好久没吃了吧。今天赏你,赶紧把它吃了!"
陶岚双肩一震,犹豫着俯了下身,马上又直了起来,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可
怜巴巴的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的命令她绝对不敢违抗,她已经为这碗面汤被我羞辱到了十八层地狱。可
她现在手捆在背后跪在那里,除非我给她松绑,否则她就必须像头猪像条狗一样,
把嘴伸进碗里拱着吃。
我怎么会给她松绑,我就是要让她像猪狗一样吃食,这是对她绝食示威的惩
罚。再说她刚刚缓过口气来就又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必须继续调教她、提
醒她。
想到这儿,我抬脚踢踢她的屁股,厉声道:" 别废话,快吃!要剩下一粒渣,
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岚听见我的话脸色惨白,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可她不
敢怠慢,吃力的弯下腰,高高地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晃荡着两个大白奶子,犹犹
豫豫地把嘴伸进了碗里。
碗里的面汤早凉的起了一层油皮,面条也泡成了一坨,像新鲜的牛屎。陶岚
大概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面汤,更别说是用这么不堪入目的姿势。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怪不得别人。
陶岚开始呼噜呼噜的吸吮汤汁,接着张开小嘴,吧唧吧唧地啃那坨稀屎一样
的烂面条。那姿势、那声音都活像一条小饿狗。
我满意的笑了,给帕拉使个眼色,两人一起转到了陶岚的身后。我把脚插进
她跪在地上的两腿之间,向两边踢了踢。
陶岚稍一愣神,不情愿的把两条腿向两边岔开,把下身亮给了我们。
帕拉朝我笑笑,大大咧咧地掰开陶岚白嫩嫩的臀肉,用手指拨拉着她胯下的
物件,仔细地看了看仍在丝丝流淌的血丝,再探头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
难看。
他转头对我说:这女人留着有大用。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
我点点头。他这话正合我意。帕拉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插进陶岚温润的肉洞,
轻柔的搅弄了起来。陶岚圆滚滚的屁股不情愿地扭了扭,不由自主地哼哼了两声,
又赶紧埋头喝汤去了。
我伸头一看,这一大碗汤居然已经被她吃掉了一大半,已经见了底。她正嘬
着小嘴吱吱地吸着残留碗底的汤汁,然后伸出粉红的香舌,一丝不苟地在碗里舔
着。
她的半边脸都埋进了碗里,由于手绑在背后,没有支撑,头又埋的很低,两
只肥嫩的奶子吊在那里,随着她头部的摆动晃来晃去,紫红的奶头不时扫过地面。
我本来只是要惩罚她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香艳的景色。要不是帕拉的
手指正在她的蜜穴里游走,我真恨不得马上掏出大肉棒插进去,出出我心头的虚
火。
我还在走神,陶岚却缓缓地直起了腰。
帕拉的手指还在她的胯下咕唧咕唧弄的淫水四流。她不敢合上腿,就那么岔
着腿、半撅着屁股,小心翼翼的仰头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赦令。
我蹲下身拿起碗看了看,不能不佩服这位副司令夫人的功力。那一大碗面条
居然被她吃的干干净净,碗舔的光光溜溜,碗壁几乎都能照见人了。
我嘿嘿的笑了。顺手从她脸蛋上摘下一截烂乎乎的面条。陶岚见了浑身发抖,
脸唰的白了。我轻轻一笑,没和她计较,把烂面条塞进她的嘴里,顺势直起了腰。
帕拉意犹未尽地从陶岚胯下抽出了手指,一边把手上的粘液顺手抹在她软绵
绵的大奶子上,一边拍拍她的屁股满意地嘿嘿笑了。
帕拉直起腰,拍拍陶岚的脸蛋和她告别。陶岚忙不迭地红着脸低下了头。
帕拉走到门口忽然又转了回来,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
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绝对是个稀罕物,不能谁来都随便肏. 你把着点,一天
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
虽然赶来拉萨的各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四水六岗卫教军恩珠
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天姿国色的丹增夫人和几个漂亮汉人女兵的消息在拉萨
不胫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
色。
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 其余上门猎色
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
隔着门缝饱饱眼福。
就是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
如何楚楚可怜、如何是百年不得一见的大黄蜂、如何光着身子乖乖挨肏描绘的栩
栩如生。
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
周和小肖打扫战场。
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
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
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 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
始终很虚弱。
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
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显然是奔这
里来的。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几个女俘虏是不接
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也让她们的小骚屄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
来。
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是葛朗!
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自己找上
门来了。
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 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
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
前些日子他们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
已经被他们师徒收入胯下不知多久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
他引来的。
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落到了老弟手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
带来。
当葛朗看见陶岚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软绵绵地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
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
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
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红肿眼睛,葛朗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
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他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伸手扒开了陶岚的大腿,眼睛贪婪地朝她的胯下瞄过
去。看来他也听说了大黄蜂的传言。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
来。
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人。
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渡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立刻乐的嘴都合不上了,马上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
那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
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
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
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
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男人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
哼,好像有人捂住了她的嘴,怕她叫出来似的。
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
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
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
出来。
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唇嘴角上都沾满浓白
的浆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真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
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
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
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
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缩在墙根的几个光屁股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
上了。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都是他的老熟人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
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兴奋异常。
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三个没有上
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
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宝贝弄成了以后帕拉大概还
没有见过,就撺掇他拿出来给帕拉看。
一说起他的宝贝,葛朗立刻两眼放光。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里把两个肉莲都掏
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我拿过一只大蜡烛,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
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
认。
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
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葛郎显摆他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
最外边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
套!
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
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
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的主人- 那个稚嫩可
爱的小女电话兵,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
眼里。两人立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
陶岚肯定也看出了这是什么,拼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
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给
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悄悄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
照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连肥嫩的奶
子都忽闪忽闪的乱颤。
小谢和小周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
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走过去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
的手指扒开茂密杂乱的草丛,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
他仔细看了半天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是好莲材。莲坯可遇而
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不过论其牡户,我仔细看了,却
是薄而欠丰,且羞毛过盛。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
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男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劈开陶岚白花花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沾满血渍的下身摇
摇头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夫人的牡户确属上品,可惜已经给糟蹋
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
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
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
这丹增夫人的牡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过这么个天仙下凡的绝色大美人
只拿来肏,倒也确实荒废了,可惜啊。
还有这几块料,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
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
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像。他既然这么说,陶
岚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到了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
第四部~拉萨风云(21)
我们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到底有什么惊人之举。
谁知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几个光屁股女俘虏端详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
骇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和帕拉拉到门外。几个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
来。
葛朗神神秘秘地低声问帕拉:恩珠司令这里可有一个叫多吉阿旺的理塘人?
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说:有,是有个
理塘乡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乡,跟他好几年了。他现在就在这里,
今天早上我还见到过他。你怎么知道他?
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
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了一片。
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厌恶鄙视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
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你们没有绑……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过
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
小肖护士瞪着一双稚气的大眼睛,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
惑。
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值得尊敬的大姐姐被这几样稀奇古怪看似不起眼的东西
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不顾一切地光着身子一把抱住哭的死去活来
的陶岚不停发抖的光溜溜的身体,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你心里苦。我
们心里和你一样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心狠手
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
小谢军医心有余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她长吸了一口气,脸一下变的
煞白,颤抖着声音问陶岚:你还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
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
吧?
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
小谢军医问:还记得在南林木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回忆着说: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
我记得大家都叫她小苏。
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她们哭的浑身发抖,
两对丰满雪白的奶子像四只不安份的小兔子在她们胸前跳个不停。
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就是她。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
都参军,和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
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
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哭道:……你可知道……
说到这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
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几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赤条条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她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的这几样丑陋怪异的法器和那个稚气活泼的小
女兵联系在一起。她整个人傻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赤身裸体跪在一边的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
了,眼泪哗地淌了下来。
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
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
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
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己的胯下,里面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整个人
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那个
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极品的莲材…就把她弄去……炮
制肉莲。
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后来还用火烤
她的下身……惨啊!小苏开始还哭还叫还反抗,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
不响,任人糟蹋……
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啊……呜呜……
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
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可她连哭都不会了……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一下这几个女
人都该明白,在这里乖乖的认命挨肏是何等的幸福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见帕拉领着葛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
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
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
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康巴白玉人。
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地大
笑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进了屋。门一开,屋里几个女人们的哭声立刻低了下来,变成
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阿旺一进屋,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赤条条的年轻漂亮的女子,眼睛顿时一亮,
立刻咧开嘴笑了。他转身悄悄对我说:早听说下面美女如云,我还没得机会下来
一饱眼福,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让弟兄们把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拉过来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够
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个看了个遍,一边
看一边咕咕噜噜地咽口水。
葛朗扫了一眼这一排跪的整整齐齐的光屁股女人,对张着大嘴看的发呆的阿
旺打趣道:老弟,我们请你来可不是来赏景的,我们找你可是有正事哦。
说完他转身问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乡城一大宝?
我想了想,了无印象,只好摇了摇头。
理塘我早年跑马帮倒是去过,乡城在那一带很出名。听说是因为有个大寺曾
经香火极盛,有上千喇嘛。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和成都来的官军打了一仗。寺也毁
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香火,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葛朗见我茫然的样子笑道:亏你还是走南闯北的康巴人。你听说过乡城桑披
寺吗?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你没听说过桑披寺的蜡皮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跑马帮的时候,桑披寺虽然已
无往昔盛景,但确实在理塘见过蜡皮人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一家和我家有生意往
来的老财家里就有一个。
那东西乍一看就像是个真人。真人一般大小,皮肤毛发也无一不似真人,做
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轻不压手。我见到的是个男腊皮人,连那话儿都长的齐
全,像活的一样。
当时我就奇怪那玩艺儿是拿什么做的,居然能弄的这么逼真。而且我仔细看
过,那东西就是一整个囫囵物件,皮肤光洁平整,与真人无异,上上下下里里外
外却见不到任何缝合的痕迹,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当时就好奇地问人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
不肯告诉我。
葛朗见引起了我的兴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说:没错,就是你见过
的那东西。你可知道,那些蜡皮人都是活人剥皮填草做成的!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那玩艺儿居然是活人剥皮做成的!难怪
那皮人栩栩如生,原来是活剥人皮做成的!
见在场的人都听的目瞪口呆,葛朗继续得意洋洋的介绍:桑披寺盛时,蜡皮
人为其一宝,远近闻名。十几个如真人般的蜡皮人悬于寺中,蔚为壮观。
说到这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说:这位阿旺绰号就叫人皮阿旺。他们多吉
家是家传的剥皮手艺人,专为桑披寺做蜡皮人。
阿旺红着脸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点腼腆的搓着手。
看看这位像个杀猪汉的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葛朗却兴致勃勃地
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
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大
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家的主子或有身份的女人……寺里或
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名
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来头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游
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生
擒。
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皮
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终于明白那大寺是如何毁于兵祸的了,也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
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
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
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
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
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条条的女俘虏道:我
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和刚进来时的腼腆相比完全变了个人。
他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他往这几个赤条
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一站,仿佛立刻就成了一个临阵杀伐果断的大将军。
他眼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扫了几遍。眼睛渐渐
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
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跪在一侧的小肖姑娘面前,
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
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裸体上,从上到下,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
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
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端详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
子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
的屁眼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
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
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
大腿拨开茂密杂乱的草丛,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
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皮绳捆的像
五月节的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
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肉体。
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
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
条的身子说:我要是没看走眼的话,这位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
花喽?
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
阿旺却不肯放过她。他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全
城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是天女下凡、天姿国色、
名不虚传,幸会啊!
我一听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还是难得一见的大
黄蜂,是块好坯子。她又有身份,要能制成蜡皮人,说不定会流芳百年。
他声音虽小,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尤其是陶岚,听了他的话如五雷轰顶,浑身哆嗦,脸胀的通红。被横七竖八
的绳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动了两下,垂着头咬牙挤出两个字:畜生!
阿旺似乎对陶岚的咒骂并不在意。他见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搓着手喃喃地对
我说:不过,够不够材料,我还不敢说死,还要再仔细看看。
我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问:怎么个看法?阿旺两臂一张比划着说:
挂起来张开看,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要看到!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们把另外三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架起
来扔到墙角。
上去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把陶岚拉了起来。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用两根
绳子分别捆住手腕,穿过房梁,拉了起来。
陶岚拼命挣扎、踢打、叫骂。
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弟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双手大张高吊了起来。
她的脚还不停的乱踢乱蹬。两个弟兄上去,一人抱住一只脚,用绳子捆住,栓到
两边的柱子上。
陶岚就这样摆成一个大字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诱人身体完全展露给屋里所有的
男人了。

第四部~拉萨风云(22)
阿旺两眼红红的快步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
白嫩嫩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酮体,而且又是一个身份曾经如此尊贵的女人,他的眼
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光裸的后背,轻轻地细细抚摸过去,一路摸到
股沟。然后转到前面,转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浑圆的大腿、臂膀。
他就这样一寸一寸的把陶岚的身体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
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
眼皮、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
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陶岚两个高高挺起的紫红的奶头,把两只丰满柔
软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
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奶子托到
眼前,眯着眼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进陶岚完全敞开的胯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腰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吟。
可阿旺对此根本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拽住一撮卷曲的阴毛,用力抻了抻,
好像在试能不能拽断。接着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抻直,翻过来掉过去
地翻着眼皮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来。
揉了一会儿,他一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胀的小肉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
他仰起头,扒开湿漉漉的肉洞,鼻子一边不停地吸气,一边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
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
摇曳的烛光下,肉洞里糊满浓白浆液的红嫩肉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春水泛
滥的肉穴。粘乎乎的浆水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阿旺心无旁骛的用手指耐心地在肉
洞洞里面搅弄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抽了出来。
最后他掰开陶岚两瓣肥嫩的臀肉,把她杂草掩映的小屁眼仔细地扒开,插进
两根手指,把那些细密精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
的津津有味。
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黏湿红肿的私处说:" 这里面脏东
西太多,看不清楚皮肉啊!" 我心头略微一松,忙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
在陶岚的胯下。
阿旺先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
一遍,把黏成一坨一坨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耻毛都洗的清清爽爽。
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湿,一点点捅进肉洞,
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肉洞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肉穴里面复杂的皱褶
和屁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她不再哭闹,只是偶尔
呻吟一声,默默地流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够。这
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
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又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
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话
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
这丹增夫人的确不是凡品。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宽肩凸胸,细皮
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色。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
口子,而且还必须活剥。
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
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白嫩嫩的臀肉,
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
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大,
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缝回去。那东
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人
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
也想不到的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过阿旺的话也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
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
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那湿漉漉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
穴。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拉着黏丝的手指,
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
他转身看着我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
主要是男人那话儿太娇贵,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稍有差池就会很
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
女人呢,难弄的一个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
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
他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要是刮不干
净的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剥皮的时候人一定要活的,这样皮子
是活的,新鲜。
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
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皮剥下来还要用专门的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
去掉。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东
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
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
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
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她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
喃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
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了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
胯下伸手去抚摸着她光溜溜的大腿。
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你这样的我可见多
了。
送到我手里剥皮的女人都是你这样尊贵的夫人小姐。不过你是我见过的最漂
亮的一个。
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没听见吗,整个皮筒剥下来之前,我们都得让你活
着。要不我们就白忙活了,你也白受罪了。别害怕,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他伸手扒开陶岚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交汇处,一片茂密的水草地中,
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
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上提起,一边展示
给我们看一边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
他轻轻揉搓着软塌塌的肉唇说: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厚一点,里面
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净,一丝都不
能弄破。
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用手摸起来才像真的一
样。
碰上夫人这样的大黄蜂嘛,更是难上加难。剥皮的时候要小心不能伤了毛根。
否则毛会成片成片的掉,看起来就没意思了。
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屄和奶子。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湿滑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
要留下来吗?
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
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湿漉漉的阴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
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囫囵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
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么用。
说到这儿我想起一件事,忙试探着问:丹增夫人原先肚子里带着崽,还没显
形。前几天被弟兄们肏的狠了点,刚把肚子里的崽弄掉了。流了不少血,这两天
刚没了。这有妨碍吗?
阿旺眉头都没皱摇摇头说:那倒没妨碍,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我也剥过。
孩子月份大,肚皮就松。剥出来后用萱草填满,就是个大肚子腊皮人。
洞洞里面的东西都要拿下来扔掉喂野狗的。只要外面没破口,里面的东西烂
掉也没妨碍。
这一下我算是放了心,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
就追着问阿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人
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都
会破。怎么弄的成?
说完他又蘸了蘸陶岚肉穴里粘液,把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
立刻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被你们肏
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剥下来马上也会烂掉。
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
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
话说回来,凡落到仇家手里被剥皮做成腊皮人的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
男人先肏个够?
说实话,我家剥过皮的女人还没有哪个是没经过男人手的黄花大姑娘,不过
也没有哪个像丹增夫人这样给男人肏的这么狠。
她的下身我仔细看了,熟是熟过了点,但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
什么大碍。
再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
很。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下面真
给肏烂的?
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
肩膀认真地对我说" 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二十几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
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张手张脚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
的说: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骑上她就肏啊?
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号称军区一枝花,好歹还是个副司令夫人,娇贵
着呢!可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
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拦不住啊!
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个大美
人光着屁股绑在这儿,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这摊
子给砸了?
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来
肏她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最多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
以前我剥过的女人哪个不是像她这样,送来的时候下面早给男人肏的没了样。
将养些日子都能剥的出来。
说完他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
是要见见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
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
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女人用屌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
男人那家伙再怎么硬棒也是肉长的,可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
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
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
宝。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有笑。
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俘虏,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耷拉着脑袋,光溜溜的身子
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未完待续)

丁香五月天亚洲图 丁香五月天亚洲图区 开心五月四房播播




关键字: 往事 ( ~ 风云 雪域 四部 拉萨 1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