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1-3章)
第五部~木斯塘(1 )
我躺在高山营地舒适的床铺上发呆。
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乡雪域高原,而是大施主的科罗拉高山训练营地。这里
离我们的家乡万里之遥。
我们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和我一起在这里受训的还有拉旺等十几个四水六
岗卫教军的弟兄。
前年的那个初春,我们侥幸从拉萨冒死逃出了活命,带着四个汉人女俘虏一
路连滚带爬逃回了山南。
一路上,我们听说大法王也已经逃了出来,并在山南隆子宗建立了临时政府。
我们当时一下就觉得看见了希望。
我们快马加鞭往竹古塘赶,想尽快与恩珠司令率领的卫教军大队汇合。
路上我们遇到了刚从泽当、乃东撤下来的卫教军队伍。从他们那里我们才知
道,恩珠司令根本就没去竹古塘,他已经带领大队南下隆子宗去追大法王和噶厦
了。
我们也跟着逃难的人流一路向南面追下去。
可等我们到了隆子宗才发现,城里空空如也,大法王和噶厦以及卫教军大队
都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我们晕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我们茫然无措的时候,帕拉突然出现了。他是奉恩珠司令之命专门在这
里等我们这些被打散的卫教军人马的。
他告诉我们,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妙。
目前在藏地的汉人军队已经不只是拉萨的那几千人了。当我们在拉萨闹的最
火红的时候,狡猾的汉人明里按兵不动,其实已经暗中调来了一支号称常胜军的
生力军,足有好几万人。
趁我们的注意力全在拉萨,他们悄悄的把这支生力军向山南运动,企图抄我
们的后路。
大法王是从大施主那里得到了警报,才连夜逃出了拉萨。
现在,汉人这支绝对优势的军队已经全部压到了山南,并且正在分东西两路
快速包抄我们的后路。为避免当年昌都惨败的那一幕重演,我们别无选择,只有
继续向南面撤退。
帕拉告诉我们一路向南,到错那与恩珠司令和大队会合。
我们急忙上了路,一路向南。路上越走越乱,除了拿枪的藏军和卫教军,还
有不少携家带口的老百姓。
可才走了不到半天情况就开始不对劲。原先急匆匆向南赶的人流忽然开始回
流,东奔西逃。
路上逃难的人群中各种传言满天飞。
有的说二法王已经到错那劝大法王回拉萨了,有的说噶厦要回隆子宗和汉人
讲和了,甚至还有的说大法王已经被汉人捉去了。总之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我们被这些自相矛盾的传言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帕拉告
诉我们向南,况且汉人就跟在屁股后面,我们只好咬牙逆着人流,继续艰难的向
南继续挺进。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在乱哄哄的人流当中,我突然发现大
道旁有一支队伍停在那里,足有两三百人马,静静的停在路旁。
他们装备精良、队形整齐,围着不远处一座小帐篷或坐或立。在混乱不堪的
逃难人流中显得格外扎眼。
我顿时眼睛一亮,因为我认出了这是我们卫教军的队伍。我赶紧招呼弟兄们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和对面带队的弟兄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小帐篷而去。
我一面急匆匆的走,一面满腹狐疑。我认出了这支队伍是恩珠司令的直属队。
按帕拉所说,恩珠司令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错那了。怎么会在这里碰上?
在帐篷门口我果然看见了帕拉。他看见我,赶忙把我拉进帐篷。
帐篷里面,恩珠司令、朗杰副司令、洛桑参谋长等都在,人人都是一脸焦虑。
一问之下我大吃一惊:错那已经被汉人从西路抢占了。
而且根据大施主发来的飞机侦察报告,东路三噶丘林方向,发现另外一只汉
人的军队,正快速的朝大雪山包抄而来。大概只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和西路汉人会
合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傻了眼。
抄后路是汉人最厉害的一招。当年在昌都,七个代本的藏军就是因为被汉人
抄了后路全军覆没的。现在这一幕难道又重演了?
他们已经把我们落脚的地方连锅端了。东路的汉人再包抄上来,包围圈一合
拢,我们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我一下懵了,傻呆呆的看着恩珠司令,不知该如何是好。
恩珠司令见我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我的肩膀镇定的对我说:没有办法,大
法王已经决定带领噶厦和三大寺堪布暂时退入天竺国。
错那丢了,大路和山口都已经被封死,唯一的出路是翻越巨拉大雪山。我们
是最后断后的队伍,你们赶紧跟着前面的队伍上山!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老爹的话言犹在耳。
打打杀杀闹了几年,最后还是走上了他老人家指给我的路:逃亡天竺国。真
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伍里,告诉他们不去错那了,要改道翻山撤往天竺国。
弟兄们一下就炸了窝,吵吵嚷嚷闹翻了天。谁也不愿意逃到国外去。
拉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我们面临的险恶局面和恩珠司令的命令告诉了
他,大家一下都沉默了。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除了逃出国外,我们已经无路可
走。
拉旺看了看前面的高耸的大雪山,咬了咬牙下令:彻底轻装。除了牲口枪弹
干粮和银元,其他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全部扔掉。
弟兄们听令都垂头丧气地默默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这时拉旺朝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努努嘴问我:这些货怎么办?
我一看,大树下面跪着四个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女人,哆哆嗦嗦地挤成一团。
原来,队伍停下来以后,拉旺让人把四个女俘虏都解了下来,让她们屙屎撒
尿。
我走过去一看,四个女人赤条条的跪在一起,默默地等候我们的发落。
那天虽然天气很好,又是中午,太阳当头。但毕竟是三月份,依然寒风凛冽。
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冻的哆哆嗦嗦,拼命的挤在一起,用体温互相取暖。
我看了看挤在中间的陶岚,昔日的骄傲公主现在成了落架的母鸡。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秀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靠在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
肩头瑟瑟发抖,雪白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这时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说把她们杀掉算了,省
的累赘。有的说可以卖给当地的山民,换几个钱花。
我坚决主张要带着她们走。
拉旺看看远处的雪山,面有难色。
我明白他的意思。上山就没有路了,牲口能不能过都不知道。这几个光屁股
女人肯定不能让她们自己走,带着确实是累赘。
可我不知为什么,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本钱了,比枪支
马匹还要值钱的多。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
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原先挤在一起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
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绝望。她们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
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
地上。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
都泪流满面。
我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
为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
收拾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糟糟的足迹。
山越走越陡,越走越难走。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
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的气
喘咻咻。
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
我们的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
倒卧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枪支沿途随处可见。
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
看的人心惊肉跳。
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才终于跌跌撞撞爬到了山顶。
刚要歇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
法久留。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
下挪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
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崖边上一步步的挪。特别是牲口,
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加上没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
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
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
深不见底的山谷。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
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么打也不肯往前走了。
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
生拉硬拽着牲口硬着头皮上了路。
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喝牲口的声
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
动魄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马缰,听到前面响起了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他一边抢一
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
进去了!
他手里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
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
的他立刻噤了声。
他拉起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弟兄往前走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
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
清点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
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
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大群荷枪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想到马上就要
背井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
围拢在一起。
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跪在人
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
大雪山痛哭失声。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
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突然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
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
崖。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
手就是两个耳光。
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仁钦在弟兄们的
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
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不知所措地低垂着头。
拉旺转到她们身后,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
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磕头,给仁钦兄弟磕头。
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三个人顿时都泪流
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算
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
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插。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
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
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
忙地往前面跑。
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们无家可归,
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
躺在地上挨肏. 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第五部~木斯塘(2 )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
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
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
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
可听听背后山上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
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
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
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
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对方看我们
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逃难的人群,那
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
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那里。
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离达旺不远的
地方找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四处打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
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
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
来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
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我们。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
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
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
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
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
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
我们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
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
其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仙女,现在却要整天光着屁股岔开腿给男人肏
来肏去。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
兄们泻火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况且,自从离开拉萨,
我就再也没见过阿旺,不知是那天进攻汉人时丢了小命,还是见势不妙溜号了。
这一来,他当初定下的规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
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
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杀。
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把光着屁股的陶岚扔到一边出来了。他一边
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
" 这只先不要杀,留它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拉旺
伏在我耳边悄悄说:" 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
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真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
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小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揉搓的咩咩乱叫,小
小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
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
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
哗哗啦啦地屙屎屙尿。
这是她们每天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情
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敢
懈怠。齐齐岔开腿、亮出下身,吭哧吭哧不顾一切地使着劲。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做
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
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 就这点
东西,还不如把这小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
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
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气哼哼的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我们从甘登回到山南的后加入我们队伍的。
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 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
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 真丧
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正憋的满脸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
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 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
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
天都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 把她们肚子搞
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 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
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 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 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子都是摆
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出
来的?不瞒你们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
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 来,兄弟,过
来看看,这几个娘们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种!"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 你放心,我这是
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
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
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浑身哆嗦。
每天光着身子劈开腿挨肏对她们已经是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她们大概绝对没
想到,还会有被肏大肚子给我们作奶牛这么一出。
这时她们都停止了屙屎屙尿,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
们脏兮兮的下身对巴卓道:" 好,你来看看!"
巴卓径直过去,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陶岚吓的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
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
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
地上。
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
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
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塞进她的裆下。他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
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 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 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不小心搞掉了肚子里
的娃,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
嘴说:" 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
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
我指着小谢军医说:" 这个谢军医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
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
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 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
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接着我转过身,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 这小妮
子自打我认识她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
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
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 怎么样,有办法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 干的太
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个么干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
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
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
大小的深棕色的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奇
异。
另外,他还弄回了一大堆草叶。说是草,其实似草非草,似花非花。细细的
根茎上顶着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
找来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
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
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一直就在旁边盯着她们。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
显然是完事了。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
嘴。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
下把嘴里的白浆吐都了出来。
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
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弄
的她光溜溜的身子到处是白花花湿漉漉的。
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像着了魔,
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急败坏地说:" 好,你们敬酒
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说着气哼哼地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
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
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故意大声说:" 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母牲口灌下去,
配起来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就给灌到下面的洞洞里去。
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有毒,吃下去要死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 你说会死人?" 拉旺听到我们
的对话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听我们说起会死人,就顺手端起盛满白浆的碗闻
了闻,马上皱起了眉头。
他回头找了找,发现了巴卓丢在地上的根茎,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回头盯着
巴卓,狐疑地吐出了三个字:狼毒花?
巴卓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听了一下紧张起来。狼毒花白玉德格一带很少见,
但我多次听说过。据说可以祛百病,但没听说可以用来给牲口配种。
而且确实有传说这东西有毒性,连牲口见了都躲着走,从来不吃。
巴卓大概看出了我们的担心,摇摇头说:"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狼
毒花为扶正祛邪之物,不但能去腐生肌,而且有助孕奇效。"
拉旺插话说:" 我怎么听说这东西猛的很,牲口吃了就会拉稀,大肚子女人
吃了孩子都会掉?"
巴卓点点头道:" 你说的倒也没错。狼毒花单方治跌打损伤最好,而且多是
外敷。牲口吃了会拉稀也不假,不过那是因为牲口不会喝酒。"
拉旺狐疑地看着他:" 喝酒?" 巴卓笑眯眯地点点头道:" 没错,喝酒。其
实人吃了这东西也会拉稀,但只要喝点酒就没关系了,而且药效奇好。
我家有个祖传的秘方,就是用这个东西配的,专门用来给牲口配种。不但带
崽的牲口吃了不会动胎气,而且久配不孕的牲口吃了没有配不上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竹古塘方圆百里,巴卓家牲口配种生意最好了吧!"
看到我们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色,巴卓捡起地上的小紫花摇了摇说:" 这
叫蓝铃,这东西和狼毒花合在一起,用在母牲口身上,它们马上就会起骚,拦都
拦不住。女人沾上那就更没跑了。
不过有一样儿,这东西毒性比狼毒还要大,吃到肚子里真的会死人,所以只
能外敷。把它灌进女人下面挨肏的那洞洞里就可以见效,而且药效比把狼毒花浆
灌进肚子里还要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
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 我听到这儿松
了口气,但仍不放心地盯着他:" 你肯定出不了人命?"
巴卓拼命地点着头:" 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见我和拉
旺再没有话说,急忙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
么虚弱无力。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
处。
巴卓一手扒开肉穴,露出红肿的肉洞。他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紫
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
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
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胯下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
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还没到中午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是脸色变得潮
红,呼吸粗重。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身体僵硬。
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
声低一声旁若无人地哼着。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
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
的到处都是。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搭上她们大腿内侧的肉,
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自动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
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
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小肖护士的变
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他每天还是出去采草药,
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
了。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
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十天后,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
地战栗了起来。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向我们哭求,求我们让她们喝下去。
这时候,似乎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 世上没有后悔
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
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
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
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
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
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
红。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
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
办法让她们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
的越来越水灵、也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
死去活来。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
了个灰头土脸。
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
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她
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
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
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
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神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巴卓一把抓住她的
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两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么准。可从上次
见红,已经有好久没见那玩艺了。难道是……?
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到底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
大了。
第五部~木斯塘(3 )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
改观。
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
三个女俘虏就更惨了,要看我们的心情。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
的粮食。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小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
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灌进她们下边洞洞里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
到了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
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
到了后来,有的弟兄在抽插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
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腥浓的黏液直接灌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
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
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
路。可在这异国他乡,手里既没有钱又没有枪,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
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
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
趁拉旺和他交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
白了他的意思,就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
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兴趣。我挥手让站岗
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靠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见我们进来,三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
上,跪直身子,岔开脚,把自己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
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
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
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我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
才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
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 这位是山南工委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
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 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才说:
"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
瞪大了眼睛。
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
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 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 您原先
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 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 她就
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
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贪婪的欲火。
肮脏落魄的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
面孔上认出了昔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
抚摸着陶岚赤条条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地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
贪婪地揉捏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
都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有远远的看着流口水的份。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
腔都是天大的奢望。
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女人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任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
乖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俯下身、歪着头,聚精会神地盯着两条岔开
的大腿的尽头。
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
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
掉馅饼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铁链。把陶岚
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推倒在地。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开着大腿瘫在地上。
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
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
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
脚发软,差点连马都跨不上去了。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
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了名。时常
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
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
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来尝鲜的人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
枪支弹药。
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
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就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五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
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
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
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
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娘们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
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
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
开腿,撅起屁股。我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
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
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
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
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
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
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
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把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来,
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
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
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
子道:臭皮囊,还不如条母狗。母狗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
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我
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床吗?
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
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
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
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跨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
军医就啊……啊……地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
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
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
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那天一直弄到天
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
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
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巴卓也天
天给她灌药,但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
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
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
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
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
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我明
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
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
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
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
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
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你不是有个水旱并进的绝招吗?给你那
宝贝仙女用上,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
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
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
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
给忘记了。
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
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
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
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
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
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
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立刻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
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
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
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插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
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
被调教的最听话的。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
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
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
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
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
这一来,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
人掏出银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
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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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 【 】 第 篇 往事 完结 ( ~ 雪域 五部 木斯 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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